甘い

张嘴吃糖,甜梨です

剥鸡蛋

# Okura Tadayoshi × Nishikido Ryo

* 送给俩情头,答应好ス的恋爱二三事







    住在大仓家有个好处,不如说跟大仓一起住有个好处。

    大家都知道大仓厨艺精湛嘛,当然也不是那么特别的精湛。不过他早上起床会去做早饭。

    说到早饭,大仓还是比较喜欢和式的,然而今早“和式”不了。不知道为什么冰箱空了,没有食材可以用,他只看见一个鸡蛋孤零零的立在鸡蛋盒里。

    大仓想起来,他是在锦户家。

    锦户在卫生间刷牙,大仓站在冰箱前,呼呼的冷气吹的他肚皮发凉,他把手伸进冰箱里拿出了那个鸡蛋。

    煮鸡蛋吧。白水煮蛋,这是大仓最早学会的料理。

    锅子接了水,放在灶上。

    他想起从前,自己的身高还没有锦户高的时候,确切的说应该是比锦户矮很多的时候。

    他跃跃欲试的跑进厨房,跟母亲说要学料理。系着围裙的母亲,站在水槽前,正在洗一颗土豆。他原以为母亲会就地取材的教他关于土豆的料理,结果母亲叫他去冰箱拿了一个鸡蛋。

    后来大仓学会了煮鸡蛋。再后来大仓不满于只煮鸡蛋,又学会了煎蛋,乃至蛋包饭之类的更有难度的料理。

    大仓爱上了料理。

    起于眼前的这个鸡蛋。

    盖上锅盖,鸡蛋沉没在逐渐升温的水底,锦户来到大仓身后。

    “抱歉”
    “什么?”
    “家里只有鸡蛋。”
    “是只有一个鸡蛋。”

    早晨,没有工作的锦户跟有工作的锦户是不同的。在于精神状态。或是其他别的。

    比如,没有打理过的头发翘起一撮,眼神也没有那么深邃,声音更哑一些。

    让人想要欺负。噢不是的。让人忍不住爱他多一些。

    这个没有工作的男人看起来更像个年岁不大的学生。

    对了,星期天可不用上学。

    但这个学生却没有懒床,早早就来到厨房,站到流理台旁边,另一个高出他一些的男人站在他面前,背对着他,这个男人名字叫做大仓忠义。

    大仓忠义在给锦户亮做早饭,而锦户亮在给大仓忠义道歉。

    因为只有一个鸡蛋,害他们吃不上和式的早餐。

    锦户说抱歉,大仓转过身,伸手按了按锦户翘起的那撮头发,然后纠正了他的道歉。

    下垂眼里装着些迷惑,锦户歪头盯住大仓,没有说话。

    大仓觉得喉咙一紧,同样盯住锦户,也不说话。

    水中的鸡蛋充分受热,蛋清蛋黄凝固,需要6分15秒。

    而大仓败下阵来只需要15秒。

    把眼前的人搂进怀里是如此容易,顺便接个薄荷味的早安吻,这再好不过。

    大仓想了想,趁鸡蛋没有变老之前,就这么做了。

    “很精神嘛。”
    “你不也一样?”

    大仓把锦户揽在怀里,锦户抬着头看他。他们亲密无间的挨在一起。当他想要更进一步做些什么的时候,锦户推开他。

    “快放开我!”
    “放开你干什么?”
    “给我剥鸡蛋。”

    大仓舔了舔嘴唇,还是放开了怀里的人。关火,把鸡蛋泡进盛了冷水的碗里。

    后者在摆脱了大仓的怀抱后,迅速坐到餐桌旁托着下巴等大仓把他们的早饭端上餐桌。

    非常简单的早饭被端上桌。

    一个碟子里放着煮熟的鸡蛋。另一个碟子空无一物。还有半瓶蛋黄酱。

    大仓坐在锦户对面,伸手拿起鸡蛋。尽管泡了冷水却还是非常烫手的鸡蛋被大仓捏着与餐桌进行了毁灭性的碰撞。

    修剪得非常短的指甲,并不能给剥鸡蛋带来任何优势,但大仓还是无比耐心的将大小不一的鸡蛋壳放进碟子里,鸡蛋剥得不快也不美,但好歹剥完了。

    在锦户满怀期待的目光中剥完了。

    大仓把剥好的鸡蛋放在另一个碟子里,然后把这个碟子和那半瓶蛋黄酱推到锦户面前。

    当锦户对着面前的碟子虔诚的举起蛋黄酱的时候,大仓来到他身后,俯下身子,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いただきます”

    大仓的声音像羽毛一样,在锦户耳边轻轻转了一下,令他不可抑制的攥紧了手中的蛋黄酱。

   

   

   
    ▲ 也许有个香艳后续吧,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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